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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，就能使一个人到如此的地步。一次邂逅，一次目光的交融，就是永远的合二为一，就是与上帝的契约；纵使风暴雷电，也无法分解这种心灵的粘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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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05月03日更：6ULL的GPIO子系统还不太完善，GPIO_ACTIVE_LOW没有效果，读到的实际值，并不是逻辑值！
总结：pinctrl 子系统重点是设置 PIN的复用和电气属性； gpio 子系统用于初始化 GPIO 并且提供相应的 API 函数如设置 GPIO为输入输出，读取 GPIO 的值等。
前面的几节，直接使用操作寄存器的方法编写驱动。这只是为了更好掌握驱动程序的本质，在实际开发过程中可不这样做，太低效了！如果驱动开发都是这样去查找寄存器，那我们就变成“寄存器工程师”了，即使是做单片机的都不执着于裸写寄存器了。
一、Pinctrl 子系统
1.1 引入
无论是哪种芯片，都有类似下图的结构：
所以，要把引脚的复用、配置抽出来，做成 Pinctrl 子系统，给 GPIO、 I2C 等模块使用。BSP 工程师要做什么？ 看下图：
等等， GPIO 模块在图中跟 I2C 不是并列的吗？干嘛在讲 Pinctrl 时还把 GPIO 子系统拉进来？大多数的芯片，没有单独的 IOMUX 模块，引脚的复用、配置等等，就是在 GPIO 模块内部实现的。在硬件上 GPIO 和 Pinctrl 是如此密切相关，在软件上它们的关系也非常密切。所以这 2 个子系统要一起讲解。
1.2 重要概念
从设备树开始学习 Pintrl 会比较容易，主要参考文档是：内核 Documentation\devicetree\bindings\pinctrl\pinctrl-bindings.txt
这会涉及 2 个对象： pin controller、 client device。前者提供服务：可以用它来复用引脚、配置引脚。后者使用服务：声明自己要使用哪些引脚的哪些功能，怎么配置它们。
-
A) pin controller
- 在芯片手册里你找不到 pin controller，它是一个软件上的概念，你可以认为它对应IOMUX──用来复用引脚，还可以配置引脚(比如上下拉电阻等)。
- 注意， Pin controller 和 GPIO Controller 不是一回事，前者控制的引脚可用于 GPIO 功能、 I2C 功能；后者只是把引脚配置为输出、输入等简单的功能。
-
B) client device
- “客户设备”，谁的客户？ Pinctrl 系统的客户，那就是使用 Pinctrl 系统的设备，使用引脚的设备。它在设备树里会被定义为一个节点，在节点里声明要用哪些引脚。
下图就可以把几个重要概念理清楚：
图一：状态0和状态1均称为《复用节点》
图二：状态0称为《复用节点》，状态1称为《配置节点》 
图二中，左边是 pincontroller 节点，右边是 client device 节点： -
a) pin state
- 对于一个“client device”来说，比如对于一个 UART 设备，它有多个“状态”： default、 sleep等，那对应的引脚也有这些状态。
- 比如默认状态下， UART 设备是工作的，那么所用的引脚就要复用为 UART 功能。
- 在休眠状态下， 为了省电，可以把这些引脚复用为 GPIO 功能；或者直接把它们配置输出高电平。
- 上图中，
pinctrl-names里定义了 2 种状态： default、 sleep。- 第 0 种状态用到的引脚在 pinctrl-0 中定义，它是 state_0_node_a，位于pincontroller 节点中。
- 第 1 种状态用到的引脚在 pinctrl-1 中定义，它是 state_1_node_a，位于 pincontroller 节点中。
- 当这个设备处于 default 状态时， pinctrl 子系统会自动根据上述信息把所用引脚复用为uart0 功能。
- 当这这个设备处于 sleep 状态时， pinctrl 子系统会自动根据上述信息把所用引脚配置为高电平。
- 对于一个“client device”来说，比如对于一个 UART 设备，它有多个“状态”： default、 sleep等，那对应的引脚也有这些状态。
-
b) groups 和 function：
- 一个设备会用到一个或多个引脚，这些引脚就可以归为一组(group)；这些引脚可以复用为某个功能： function。
- 当然：一个设备可以用到多组多能引脚，比如 A1、 A2 两组引脚， A1 组复用为 F1 功能， A2组复用为 F2 功能。
-
c) Generic pin multiplexing node 和 Generic pin configuration node
- 在上图左边的 pin controller 节点中，有子节点或孙节点，它们是给 client device 使用的。
- 可以用来描述复用信息：哪组(group)引脚复用为哪个功能(function)；
- 可以用来描述配置信息：哪组(group)引脚配置为哪个设置功能(setting)，比如上拉、下拉等.
1.3 使用实例
注意： pin controller 节点的格式， 没有统一的标准！（但是《复用节点》和《配置节点》这种概念还是有的）每家芯片都不一样。甚至上面的 group、 function 关键字也不一定有，但是概念是有的。
client device是有固定格式的！(它是写到设备树中的！！)
使用实例如下图。
1.4 代码中怎么引用 pinctrl
关于代码中怎么引用 pinctrl，这是透明的，我们的驱动基本不用管。当设备切换状态时，对应的 pinctrl 就会被调用。比如在 platform_device 和 platform_driver 的枚举过程中，流程如下：
非要自己调用，也有函数：
devm_pinctrl_get_select_default(struct device *dev); // 使用"default"状态的引脚pinctrl_get_select(struct device *dev, const char *name); // 根据 name 选择某种状态的引脚pinctrl_put(struct pinctrl *p); // 不再使用, 退出时调用
二、GPIO 子系统重要概念
2.1 引入
要操作 GPIO 引脚，先把所用引脚配置为 GPIO 功能，这通过 Pinctrl 子系统来实现。然后就可以根据设置引脚方向(输入还是输出)、读值─获得电平状态，写值─输出高低电平。以前我们通过寄存器来操作 GPIO 引脚，即使 LED 驱动程序，对于不同的板子它的代码也完全不同。
当 BSP 工程师实现了 GPIO 子系统后，我们就可以：
- 在设备树里指定 GPIO 引脚(哪一组的哪一个引脚)
- 在驱动代码中：
- 使用 GPIO 子系统的标准函数获得 GPIO、设置 GPIO 方向、读取/设置 GPIO 值。这样的驱动代码，将是单板无关的。
2.2 在设备树中指定引脚
在几乎所有 ARM 芯片中， GPIO 都分为几组，每组中有若干个引脚。 所以在使用 GPIO子系统之前，就要先确定：它是哪组的？组里的哪一个？
在设备树中，“GPIO 组”就是一个 GPIO Controller，这通常都由芯片厂家设置好。我们要做的是找到它名字，比如“gpio1”，然后指定要用它里面的哪个引脚，比如<&gpio1 0>。
有代码更直观，下图是一些芯片的 GPIO 控制器节点，它们一般都是厂家定义好，在
xxx.dtsi 文件中：
我们暂时只需要关心里面的这 2 个属性：
- gpio-controller;
- 表示这个节点是一个 GPIO Controller，它下面有很多引脚
- #gpio-cells = <2>;
- 表示这个控制器下每一个引脚要用 2 个 32 位的数(cell)来描述(除了第一个参数之外，还需要两个参数描述这个GPIO)。
- 使用多少个 cell 来描述一个引脚，这是 GPIO Controller 自己决定的。比如可以用其中一个 cell 来表示那是哪一个引脚，用另一个 cell 来表示它是高电平有效还是低电平有效，甚至还可以用更多的 cell 来示其他特性。
- 普遍的用法是，用第 1 个 cell 来表示哪一个引脚，用第 2 个 cell 来表示有效电平：
GPIO_ACTIVE_HIGH ： 高电平有效GPIO_ACTIVE_LOW : 低电平有效
定义 GPIO Controller 是芯片厂家的事，我们怎么引用某个引脚呢？在自己的设备节点中使用属性"[<name>-]gpios"，示例如下：
2.3、 在驱动代码中调用 GPIO 子系统
在设备树中指定了 GPIO 引脚，在驱动代码中如何使用？也就是 GPIO 子系统的接口函数是什么？
GPIO 子系统有两套接口： 基于描述符的(descriptor-based)、老的(legacy)。前者的函数都有前缀“gpiod_”，它使用 gpio_desc 结构体来表示一个引脚；后者的函数都有前缀“gpio_”，它使用一个整数来表示一个引脚。
要操作一个引脚，首先要 get 引脚，然后设置方向，读值、写值。
驱动程序中使用不同的GPIO子系统接口要包含不同的头文件：
#include// descriptor-based或#include // legacy
下表列出常用的函数：
| descriptor-based | legacy |
|---|---|
| 获得 GPIO | 获得 GPIO |
| gpiod_get | gpio_request |
| gpiod_get_index | |
| gpiod_get_array | gpio_request_array |
| devm_gpiod_get | |
| devm_gpiod_get_index | |
| devm_gpiod_get_array | |
| 设置方向 | 设置方向 |
| gpiod_direction_input | gpio_direction_input |
| gpiod_direction_output | gpio_direction_output |
| 读值、写值 | 读值、写值 |
| gpiod_get_value | gpio_get_value |
| gpiod_set_value | gpio_set_value |
| 释放 GPIO | 释放 GPIO |
| gpio_free | gpio_free |
| gpiod_put | gpio_free_array |
| gpiod_put_array | |
| devm_gpiod_put | |
| devm_gpiod_put_array |
有前缀“devm_”的含义是“设备资源管理”(Managed Device Resource)，这是一种自动释放资源的机制。它的思想是“资源是属于设备的，设备不存在时资源就可以自动释放”。
比如在 Linux 开发过程中，先申请了 GPIO，再申请内存；如果内存申请失败，那么在返回之前就需要先释放 GPIO 资源。如果使用 devm 的相关函数，在内存申请失败时可以直接返回：设备的销毁函数会自动地释放已经申请了的 GPIO 资源。 故，建议使用“devm_”版本的相关函数。举例，假设备在设备树中有如下节点：
foo_device { compatible = "acme,foo"; ... led-gpios = <&gpio 15 GPIO_ACTIVE_HIGH>, /* red */ <&gpio 16 GPIO_ACTIVE_HIGH>, /* green */ <&gpio 17 GPIO_ACTIVE_HIGH>; /* blue */ power-gpios = <&gpio 1 GPIO_ACTIVE_LOW>;}; 那么可以使用下面的函数获得引脚：
struct gpio_desc *red, *green, *blue, *power;red = gpiod_get_index(dev, "led", 0, GPIOD_OUT_HIGH);green = gpiod_get_index(dev, "led", 1, GPIOD_OUT_HIGH);blue = gpiod_get_index(dev, "led", 2, GPIOD_OUT_HIGH);power = gpiod_get(dev, "power", GPIOD_OUT_HIGH);
要注意的是， gpiod_set_value 设置的值是“逻辑值”，不一定等于物理值。
什么意思？看下图：
旧的“gpio_”函数没办法根据设备树信息获得引脚，它需要先知道引脚号。引脚号怎么确定？
在 GPIO 子系统中，每注册一个 GPIO Controller 时会确定它的“base number”，那么这个控制器里的第 n 号引脚的号码就是： base number + n。但是如果硬件有变化、设备树有变化，这个 base number 并不能保证是固定的，应该查看 sysfs 来确定 base number。2.4 sysfs 中的访问方法(老的legacy操作方法，不看也罢)
在 sysfs 中访问 GPIO，实际上用的就是引脚号，老的方法(legacy )
- a) 先确定某个 GPIO Controller 的基准引脚号(base number)，再计算出某个引脚的号码。方法如下：
- ① 先在开发板的/sys/class/gpio 目录下，找到各个 gpiochipXXX 目录：
- ② 然后进入某个 gpiochip 目录，查看文件 label 的内容
- ③ 根据 label 的内容对比设备树
- label 内容来自设备树，比如它的寄存器基地址。用来跟设备树(dtsi 文件)比较，就可以知道这对应哪一个 GPIO Controller。
- 下图是在 100ask_imx6ull 上运行的结果，通过对比设备树可知 gpiochip96 对应 gpio4：
所以 gpio4 这组引脚的基准引脚号就是 96，这也可以“cat base”来再次确认。
- b) 基于 sysfs 操作引脚
- 对于输入引脚，假设引脚号为 N，可以通过如下方法读取引脚值
echo N> /sys/class/gpio/exportecho in > /sys/class/gpio/gpio110/directioncat /sys/class/gpio/gpio110/valueecho N> /sys/class/gpio/unexport
- 对于输出引脚，假设引脚号为 N，可以通过如下方法设置它的值为1:
echo N > /sys/class/gpio/exportecho out > /sys/class/gpio/gpioN/directionecho 1 > /sys/class/gpio/gpioN/valueecho N > /sys/class/gpio/unexport
- 注意：如果驱动程序已经使用了该引脚，那么将会 export 失败，会提示下面的错误：
三、基于 GPIO 子系统的 LED 驱动程序
3.1 编写思路
GPIO 的地位跟其他模块，比如 I2C、 UART 的地方是一样的，要使用某个引脚，需要先把引脚配置为 GPIO 功能，这要使用 Pinctrl 子系统， 只需要在设备树里指定就可以。在驱动代码上不需要我们做任何事情。
GPIO 本身需要确定引脚，这也需要在设备树里指定。设备树节点会被内核转换为 platform_device。对应的， 驱动代码中要注册一个 platform_driver，在 probe 函数中：获得引脚、 注册file_operations。在 file_operations 中： 设置方向、读值/写值。
下图就是一个设备树的例子：
3.2 在设备树中添加 Pinctrl 信息
有些芯片提供了设备树生成工具，在 GUI 界面中选择引脚功能和配置信息，就可以自动生成 Pinctrl 子结点。把它复制到你的设备树文件中，再在 client device 结点中引用就可以。
有些芯片只提供文档，那就去阅读文档，一般在内核源码目录：Documentation\devicetree\bindings\pinctrl 下面，保存有该厂家的文档。
如果连文档都没有，那只能参考内核源码中的设备树文件，在内核源码目录arch/arm/boot/dts 目录下。
最后一步， 网络搜索。Pinctrl 子节点的样式如下：
3.3 在设备树中添加 GPIO 信息
先查看电路原理图确定所用引脚，再在设备树中指定：添加”[name]-gpios”属性， 指定使 用 的 是 哪 一 个 GPIO Controller 里 的 哪 一 个 引 脚 ， 还 有 其 他 Flag 信 息 ， 比 如GPIO_ACTIVE_LOW 等。 具体需要多少个 cell 来描述一个引脚，需要查看设备树中这个 GPIO Controller 节点里的“#gpio-cells”属性值，也可以查看内核文档。
示例如下：
3.4 编程示例
- a. 定义、注册一个 platform_driver
- b. 在它的 probe 函数里：
- b.1 根据 platform_device 的设备树信息确定 GPIO： gpiod_get
- b.2 定义、注册一个 file_operations 结构体
- b.3 在 file_operarions 中使用 GPIO 子系统的函数操作 GPIO： gpiod_direction_output、 gpiod_set_value
3.4.1、打开I.MX引脚配置工具生成pinctrl
-
选择I.MX6ULL的配置文件(第一次使用需要下载一些东西，最好挂上梯子！)
-
GPIO5_3为例，操作如图所示
需要说明的：
- A) 图形化操作修改，对应右边的
imx-board.dtsi会有添加相加代码，并且添加的代码用绿色标注出来！
- B) 路由置×××，，，就是复用成×××功能，前面有红色标志的标识选不了
3.4.2、修改设备树文件
-
放置软件生成的pinctrl配置到设备树下
-
打开设备树文件，我的在
/home/clay/linux/IMX6ULL/Linux_Drivers/linux-4.9.88/arch/arm/boot/dts/100ask_imx6ull_qemu.dts -
搜索GPIO5_IO3对应的父节点，即
iomuxc_snvs
-
复制软件生成的部分代码到该节点下，即
BOARD_InitPinsSnvs: BOARD_InitPinsSnvsGrp { /*!< Function assigned for the core: Cortex-A7[ca7] */ fsl,pins = < MX6ULL_PAD_SNVS_TAMPER3__GPIO5_IO03 0x000110A0 >;}; 
注意，最好放到
imx6ul-evk，这样写比较规范！evk是NXP评估板，显然这个板子的设备树是在原厂板子基础上改来的！印证了那句“天下板子一大抄”！
BOARD_InitPinsSnvs和BOARD_InitPinsSnvsGrp名字可以改成我们想要的(后面要用)，比如改成：pinctrl_myled。当然这个名字没有固定要求，但是为了规范，一般会写成pinctrl_xxx: xxxgrp这种形式！
pinctrl_myled: myledgrp { /*!< Function assigned for the core: Cortex-A7[ca7] */ fsl,pins = < MX6ULL_PAD_SNVS_TAMPER3__GPIO5_IO03 0x000110A0 >;}; - 接着在根目录下创建一个子节点！依次加入：
myled{ compatible = "100ask,leddrv"; pinctrl-names = "default"; pinctrl-0 = <&myled_for_gpio_subsys>; led-gpios = <&gpio5 3 GPIO_ACTIVE_LOW>;}; 
需要说明的是：
- A) 在
imx6ull.dtsi文件中，我们可以找到 GPIO5 控制器节点。属性gpio-controller;表示它是一个GPIO控制器，属性#gpio-cells = <2>;表示这个控制器下每一个引脚要用 2 个 32 位的数(cell)来描述(除了第一个参数之外，还需要两个参数描述这个GPIO)。
- B) 设备树的子节点
myled，它的compatible属性取值，要和驱动中的compatible属性名字一样，这样驱动和设备才能匹配！
设备树文件100ask_imx6ull_qemu.dts
驱动文件leddrv.c 
- C) 设备树的子节点
myled，它的pinctrl-0属性取值，是从工具复制过来重命名的pinctrl_myled！
- D) 设备树的子节点
myled，它的led-gpios属性名，要和驱动中的一致！【需要说明的一点，驱动中的名字仅仅是前半部分，比如设备树中是led-gpios，而驱动中只有led】
设备树文件100ask_imx6ull_qemu.dts
驱动文件leddrv.c 
-
E) GPIO_ACTIVE_LOW 这个有效电平需要根据原理图确定，我们的小灯是低电平点亮，所以有效电平是低！
- on-红-1 off-白-0 低电平有效
-
F) 最后排查一下系统中还有没有其他在使用GPIO_IO3，在设备树中利用工具生成的
MX6ULL_PAD_SNVS_TAMPER3__GPIO5_IO03（该名字是唯一确定）进行搜索即可。
若找到，比如如图所示
我们可以再搜索
pinctrl_leds找到对应的节点，比如如图所示
我们可以在该节点中加入
status="disabled";，禁止它起作用！
- G) 编译设备树！进入Linux源码目录，我的是
/home/clay/linux/IMX6ULL/Linux_Drivers/linux-4.9.88，然后输入make dtbs
编译没有问题后，复制100ask_imx6ull_qemu.dtb文件到/home/clay/linux/qemu/new/ubuntu-16.04_imx6ul_qemu_system-release/imx6ull-system-image进行覆盖！
3.4.3、编写驱动程序
这个还是老套路了！！！
leddrv.c
#include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/* 1. 确定主设备号 */static int major = 0;static struct class *led_class;static struct gpio_desc *led_gpio;/* 3. 实现对应的open/read/write等函数，填入file_operations结构体 */static ssize_t led_drv_read (struct file *file, char __user *buf, size_t size, loff_t *offset){ printk("%s %s line %d\n", __FILE__, __FUNCTION__, __LINE__); return 0;}/* write(fd, &val, 1); */static ssize_t led_drv_write (struct file *file, const char __user *buf, size_t size, loff_t *offset){ int err; char status;//这个表示逻辑值 //struct inode *inode = file_inode(file); //int minor = iminor(inode); printk("%s %s line %d\n", __FILE__, __FUNCTION__, __LINE__); err = copy_from_user(&status, buf, 1); /* 根据次设备号和status控制LED */ gpiod_set_value(led_gpio, status); return 1;}static int led_drv_open (struct inode *node, struct file *file){ //int minor = iminor(node); printk("%s %s line %d\n", __FILE__, __FUNCTION__, __LINE__); /* 根据次设备号初始化LED */ gpiod_direction_output(led_gpio, 0);//这里的1 0 表示逻辑值，因为DTS里面设置了GPIO_ACTIVE_HIGH return 0;}static int led_drv_close (struct inode *node, struct file *file){ printk("%s %s line %d\n", __FILE__, __FUNCTION__, __LINE__); return 0;}/* 定义自己的file_operations结构体 */static struct file_operations led_drv = { .owner = THIS_MODULE, .open = led_drv_open, .read = led_drv_read, .write = led_drv_write, .release = led_drv_close,};/* 4. 从platform_device获得GPIO * 把file_operations结构体告诉内核：注册驱动程序 */static int chip_demo_gpio_probe(struct platform_device *pdev){ //int err; printk("%s %s line %d\n", __FILE__, __FUNCTION__, __LINE__); /* 4.1 设备树中定义有: led-gpios=<...>; */ led_gpio = gpiod_get(&pdev->dev, "led", 0);//第三个参数为0，表示先不设置引脚！ if (IS_ERR(led_gpio)) { dev_err(&pdev->dev, "Failed to get GPIO for led\n"); return PTR_ERR(led_gpio); } /* 4.2 注册file_operations */ major = register_chrdev(0, "100ask_led", &led_drv); /* /dev/led */ led_class = class_create(THIS_MODULE, "100ask_led_class"); if (IS_ERR(led_class)) { printk("%s %s line %d\n", __FILE__, __FUNCTION__, __LINE__); unregister_chrdev(major, "led"); gpiod_put(led_gpio); return PTR_ERR(led_class); } device_create(led_class, NULL, MKDEV(major, 0), NULL, "100ask_led%d", 0); /* /dev/100ask_led0 */ return 0; }static int chip_demo_gpio_remove(struct platform_device *pdev){ device_destroy(led_class, MKDEV(major, 0)); class_destroy(led_class); unregister_chrdev(major, "100ask_led"); gpiod_put(led_gpio); return 0;}static const struct of_device_id ask100_leds[] = { { .compatible = "100ask,leddrv" }, { },};/* 1. 定义platform_driver */static struct platform_driver chip_demo_gpio_driver = { .probe = chip_demo_gpio_probe, .remove = chip_demo_gpio_remove, .driver = { .name = "100ask_led", .of_match_table = ask100_leds, },};/* 2. 在入口函数注册platform_driver */static int __init led_init(void){ int err; printk("%s %s line %d\n", __FILE__, __FUNCTION__, __LINE__); err = platform_driver_register(&chip_demo_gpio_driver); return err;}/* 3. 有入口函数就应该有出口函数：卸载驱动程序时，就会去调用这个出口函数 * 卸载platform_driver */static void __exit led_exit(void){ printk("%s %s line %d\n", __FILE__, __FUNCTION__, __LINE__); platform_driver_unregister(&chip_demo_gpio_driver);}/* 7. 其他完善：提供设备信息，自动创建设备节点 */module_init(led_init);module_exit(led_exit);MODULE_LICENSE("GPL");
ledtest.c
#include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#include /* * ./ledtest /dev/100ask_led0 on * ./ledtest /dev/100ask_led0 off */int main(int argc, char **argv){ int fd; char status; /* 1. 判断参数 */ if (argc != 3) { printf("Usage: %s \n", argv[0]); return -1; } /* 2. 打开文件 */ fd = open(argv[1], O_RDWR); if (fd == -1) { printf("can not open file %s\n", argv[1]); return -1; } /* 3. 写文件 */ if (0 == strcmp(argv[2], "on")) { status = 1; write(fd, &status, 1); } else { status = 0; write(fd, &status, 1); } close(fd); return 0;}
Makefile
KERN_DIR = /home/clay/linux/IMX6ULL/Linux_Drivers/linux-4.9.88# 板子所用内核源码的目录all: make -C $(KERN_DIR) M=`pwd` modules $(CROSS_COMPILE)gcc -o ledtest ledtest.c clean: make -C $(KERN_DIR) M=`pwd` modules clean rm -rf modules.order rm -f ledtest obj-m += leddrv.o
四、运行程序
编译程序没有问题后，运行qemu虚拟开发板，并做好准备工作！将
- 拷贝led.ko和ledtest到NFS中
cp *.ko ledtest ~/linux/qemu/NFS/
- 在qemu终端，加载led.ko文件
insmod led.ko
在qemu中加载最后一个模块时，会出现下面的提示信息，但是ctrl+c之后，似乎测试还是可以用的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知道的朋友，可以在下面留言一起探讨！
- 在qemu终端，运行应用程序打开LED0
./ledtest /dev/100ask_led0 on
- 在qemu终端，运行应用程序关闭LED0
./ledtest /dev/100ask_led0 off
大功告成，点亮一个LED系列终于完结！哈哈哈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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